“还可以,抽烟抽烟。”
“狗娃子,你媳妇叫啥子名字哦?”
“沈橙橙,吃糖吃糖。”
“喜糖?”
“算是嘛,等摆酒的时候,才是正儿八经的喜糖。”
“一鸣哥,你在东海做啥子的哦?这烟一百多一包,发大财了哦?”
“教人打拳的,抽烟?”
“嗯嗯。”叫哥的年轻人点了根抽着,“你啥时候学会打拳了哦?”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等下慢慢跟你说。”江一鸣打着哈哈,继续去下一桌散烟发糖。
等到了蔡淑芬这一桌,江一鸣的套路却是玩不太转了。身为晚辈,大过年的光散烟发糖,不叫人的咩?
蔡淑芬直接就道:“要喊三叔塞?”
“三叔过年好,抽烟抽烟。”来了,关键时刻来了,江一鸣心里清楚,这一桌四个长辈,除了已知的老妈和三叔,还有两位应该怎么喊呢?
嗯,看年纪应该都是叔字辈的,按照风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过年基本上都是在夫家。
就好像手机通讯录上明明还有个姐,可回家这么久,也没见着姐在哪里。
所以……所以个毛啊,这个世界的龙国又没搞计划生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