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煞气很重,怨念极大,但是我跟霍承凤在一起的这几天里,却并没有感觉到他一点的怨念,甚至是这几天我都没见过他吸血,跟电视里嗜血如命的僵尸完全不一样。
外面的月光很大,照在我们房间里亮堂堂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向霍承凤问东问西的,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于是对霍承凤说如果发现了什么,就叫我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觉得霍承凤在轻微的推我,睁开眼睛,霍承凤的眼神直直落在窗外,“她们出来了。”
这一句她们出来了,顿时把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霍承凤也将我从他的腿上扶起来,指着被月光照的一片莹白的小操场上对我说,就在那。
我顺着霍承凤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浑身冷的头发都要炸立起来了,只见我们平时上课路过的操场上,在这种深更半夜的时候,竟然多出了几个白花花的人影,白衣服白裤子,垂着一头长的拖到地面上的头发,飘飘忽忽的,以一种十分规律的方式从操场的东边走到西边,再从西边走到东边,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这让我的脑子里简直是不由自主的就闪出鬼这个字眼而且很难想象就在操场对面的女生宿舍,竟然会没有人透过窗户看到这种不干净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