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儿了。”
我把瓜子放在瓜子盘中看着她笑了:“有旺哥罩着你,你能有啥难事儿你们店里又来头牌了”
旺哥是小茹所在的洗浴中心老板,属于“社会我旺哥,人狠话不多”那种类型。不过旺哥会做人,平时见了我这种小杂毛都客客气气的。
小茹摇摇头,连带着胸前一阵汹涌:“彬子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最近要做噩梦,梦里总有个女人在我耳边哭,说她死的好冤,还让我把她的骨肉还给她太吓人了,我是不是被人给诅咒了彬子哥,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我心里一惊,估计这小茹真的沾上啥脏东西了。便问她:“除了做梦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么”
小茹想了想:“这段时间我生意好得不得了。从下午四五点钟开始上人就有人点我的钟,到第二天早上我基本上没闲过。这太反常了,虽然我们这一行吃青春饭,挣钱多是好事儿,但是这样太吓人了,我身体吃不消,那些人也不好得罪”
我不知道她有过什么经历,所以也不好妄下结论,只得起身拿了一块用红布包着的转运玉佩拿给她:“戴上这个试试,应该能缓和一下。”
小茹一边问价钱一边要伸手去揭开红布看,被我一巴掌打开了。有灵的玉不能随便看,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