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二哥有所不知。”武大郎叹了一口气:“大嫂虽为女子,可为人刚强,不喜要别人帮助,我怎敢将要你金条和银子的事说出来。”
“男人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何须那样,在你们的朝代,不是男人做主的么”
“什么我们的朝代”武大郎一脸懵逼,可仍旧解释道:“你知道我那方面不行,亏待了大嫂,只好处处将就。”
“大哥放心,我已经寻得良方,只要找到一条虎鞭,便可将你的病治好”
“不准找虎鞭”武大郎声嘶力竭的吼道:“我的病一辈子都治不好”
他说完转身便往屋里走去,更不与武松说话,武松在公堂受气,回家又莫名其妙受了武大郎的气,十分郁闷,也没有进屋,依靠在长石凳上,胡乱的睡了两个小时。
“武都头,屋里那么闷热,要到门口睡觉”
武松睁开眼睛,陈二狗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是你什么事”武松伸了一个懒腰。
“陈清大哥已经集合了猎户和庄客,正等你过去操练,我也只是出来召集兄弟,顺道过来请你。”
“哦。”武松恍然大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抱歉道:“二狗,你回去跟陈清说,今日不操练,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