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若是欠人钱财,不就是我也欠人钱财么,二郎也是坦诚君子,又岂会到处欠人钱财呢!”
“相公,话可不能那样说,所谓人生在世,祸福难料,出门的人不会背着屋子,自然有求人收留的时候,仗义的人,也不会随身带了千百两银子,要救人于水火,借钱也是有的。”
“哎,夫人酒后胡言了!”知县佯作愤怒,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夫人也是板着脸。
武松觉得十分内疚,好像是自己引起他们纠纷一般,立刻坦诚道:“相公,夫人说的没错,二郎的确是欠了人钱财,而且是三十斤黄金,现在也是每月收了月银偿还,只是帮助小人的长者变卖了房子实在愧疚。”
“二郎说的可是实话?”知县故作惊讶。
“小人不敢妄语!”
“相公,这欠着别人的钱终究是不好,何况人家还是变卖家业来相助。”夫人为知县斟了一杯酒,挽着他的手说道:“二郎虽没有跟奴家结义,可在奴家心中便如亲兄弟一般,与其让他欠着外人的钱,倒不如欠自己人的,你就先借给他吧。”
“夫人说的十分在理,可为夫为官清正,又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呢?”知县装成十分为难的样子,过了一阵,一拍桌子,溅得酒水洒了出来,笑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