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便在这治疗三天,最多这三天我寸步不出家门,也不会有人知道。”
严方没有说话,拿出银针,仔细的替武大郎刺激穴道,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把最后一根银针拔了出来。
“呃——”
武大郎突然翻身伏在床边,吐出一口污血,严方替他轻轻的拍着后背,低声道:“大郎,你尽管吐吧,把不快的吐出来,便好了。”
武松虽然不懂医道,武大郎前几次吐出来的都是鲜血,这次的是污血,便知道他有救了。
武大郎吐了一阵,躺在床上,用力的喘着气,低声道:“辛苦死我了!”
武松听得他能够说话,更加的高兴,“严方,要不是你,大哥便要毙命了!”
“都头,你我何须说这等话。”
“嘘——”
武松突然神经紧张起来,他听得外门有骚动之音,正要出去查探。
“武松!你家外已淋满菜油,若不束手就擒,立刻将你烧死!”屋外传来知县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