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以至于陛下都开始心疼这个儿子,打算让他在朝中供职。这样城府深沉之人,你说你了解他。阿鸢,你未免太过天真。”
“求生欲,是一个人的本能。”陆知鸢回答得不卑不亢,“他选择明哲保身,不争不夺,只愿余生安稳,这并没有错。”
“你如此情深义重,可他呢,偷偷摸摸,连承认喜欢你的胆量都没有。委曲求全到这地步,没有半分男儿血腥,何以值得你如此?”
“他承认了,才是置我陆家于危难之中。”
“那他偷偷置你画像于床头之时,可曾想过你会危难?”
陆知鸢震一震,半晌道:“父亲也年轻过,当初陆家向母亲求亲之时,若外祖母没有答应,您当如何?是要置于心上挂怀一生,还是强求?若是不得所爱,父亲可会睹物思人?”
陆非离竟被堵得一噎。
陆知鸢直视他的眼睛,“您若做不到的事,为何要强求他人呢?”
陆非离看着门口,语气淡淡,“你觉得自己委屈了?我今日罚你跪在这里,你是否不服?”
“不敢。”
陆知鸢道:“此前我却有隐瞒之过,虽然我觉得这是我的私事,要不要告诉你们,是我的事。但父亲若觉得我错,那我便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