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走了过来,把菜单递给我们:“几位需要点什么,”
我和耗子拿过菜单一瞧,当时就傻眼了,这菜单上面全都是英文,我其实还好,在国外四年多多少少认识一些,耗子那真是一个字母都看不懂,
服务生盯着我俩,我俩一脸的尴尬,于是我随便点了两份牛排,因为我只认识牛排的英文,
贺思思很厉害,在菜单上一顿比划,点了一大堆的东西,还开了瓶5000块的红酒,耗子心疼的直咬牙,
没上菜之前,贺思思一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俩,我问她看什么,她低声说:“我怎么感觉你俩不像是那些烂赌鬼呢,”
我笑了笑:“怎么看出来的,”
贺思思指着我说:“气质,我看你们俩的气质,和那些流里流气的赌鬼完全不一样,你俩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着问道:“看来你对赌鬼好像有很深的怨念啊,”
贺思思的神情一下子变的黯然,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是呗,我妈就是赌鬼,生下我以后,她就跑了,留下我和爸爸两个人,所以我讨厌赌鬼,”
我点了点头:“这样啊,其实我也不是赌鬼,我们哥俩做点小生意,这几年有点起色,手里攒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