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陆随拧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拖出了浴室,“好奇心别这么重,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出去!”
“不是啊,我觉得你很奇怪,你刚才好像在跟女人办事,我听那声音就不对头。可是没有女人啊,总不可能你一个人在……”
说到这里,施醉醉的声音嘎然而止。
再加上陆随看她时幽邃的眼神,她轻咳一声道:“没事了,我回房休息。”
果然是好奇心杀死猫,她也真够笨的,这世上不是有一种叫做自那个什么吗?
既然陆随屋里没有女人,那肯定就是他自己在——
陆随突然又出手,拧着她的后衣领,要笑不笑地看着她问:“你话还没说完,我一个人在干嘛?”
施醉醉脸红成了猪肝色,她恼羞成怒:“你在干嘛,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注了册结了婚的妻子。你说说,我刚才在干嘛?”
看着朝自己逼近的男性脸庞,施醉醉呼吸加促。她忙上眼睛,告诉自己心静自然凉,不能再犯自作多情的错误。
偏偏她闭上双眼后,观感更加敏锐,她甚至能感觉到陆随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颊畔,甚至好像有羽毛一样的东西滑过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