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扔过来的。
陆随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眸色却冷得像冰，张慧见了打了个冷战，牙齿不禁打架：“我、我说的是事实，你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调查。当年有很多人看到她跟一个男人上了一辆豪车，之、之后就消失了很长时间。她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生了这个野孩子……”
她说着，指向小鲶鱼。
虽然这事儿过了很多年，但这件事有很多人证，施醉醉当年就是跟某个男人私奔，才生下施念这个孽障。
陆随缓步走到张慧跟前，搀扶起她：“你膝下就两个爱女，一个正在和知景闹离婚，一个才进军演艺圈。换作我是你，就会脚踏实地过日子，给自己的一对女儿积点福。天有不测风云，你不惜福，指不定哪天突降横祸，你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都被人毁了。”
张慧是聪明人，又怎会听不出陆随话中的威胁之意？
她张了张嘴，却也知道今非昔比。施家每况愈下，而陆随的事业却如日中天。如今在滨城，有哪个青年才俊有陆随这样的财力和魄力？
她得罪陆随，陆随就会对施然和施施下毒手，届时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反而不妥。
权衡轻重，她不敢再多说，跌跌撞撞离开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