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货欺负你,你一定要说出来。”
“我什么样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放心吧,他想欺负到我头上,只怕没这个能耐。”
施醉醉心想,除非他是陆随。
陆随就是那种你被他算计了,还会为他卖命的人。但冒牌货道行再高,也不可能修练得像陆随一样。
陆婉觉得施醉醉这话在理。
她离开宗馆后,见还有时间,索性去往汉得集团。
她和聂之远的离婚悬而未决,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画上句点。
聂之远从会议室出来,才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坐在会客沙发上的陆婉。
陆婉正在翻看杂志,见聂之远开完会,便说道:“你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聂之远面无表情。
陆婉道明来意:“我们还没办离婚手续。拖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一办。”
聂之远看着陆婉好一会儿,没接话。
“不需要太长时间。把手续办了,对你对我都好。”陆婉再补充一句。
聂之远拧紧眉头:“我很忙,今天没空!等我有空再通知你。”
他说完折回办公桌前,作认真工作状。
陆婉淡声说道:“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