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简回得斩钉截铁。
文亭亭难得见他把话说得这么满，打趣道：“你哪里来的信心？”
这个助理平时那么稳重，今儿个像是变了一个人。
杨简眸光微闪，轻声回道：“我的信心来自文总，文总也该有自信才对。”
文亭亭这次不想输，更不想输给丁伦和陈小鱼。虽然文亭亭没把这些话说出口，但他懂她心里的感受。
“我再看看企划书吧。”文亭亭看了看腕表：“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晚点再走。”
杨简没说什么，退出办公室。
等文亭亭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她才出来，就看到杨简的办公桌前还有灯。许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杨简起了身。
“你还没走？”文亭亭很意外。
她以为杨简早就走了。
“我送文总回家。”杨简言简意赅。
文亭亭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很复杂。说不感动是假的，虽然杨简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他是在默默地等她下班。
他完全没必要这样，但他还是留下来了。
“你应该早点回家，没必要等我。”进电梯后，文亭亭打破沉默。
“我回家也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