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兰说了一长串,骆纯没有打断。
有人关心她是好事,但有些内情,她连父亲都没说,当然也不可能告诉刘若兰。
无论如何,陆随的目的应该达到了吧,这就说明她还是有点作用,能帮到陆随。
“如果你和陆随之间没有暧昧关系,就让陆随澄清一下。这对他或对你而言都好,或者是让施醉醉出来说句话也行。”刘若兰自顾自地又道。
“这事儿我会处理好,你放心吧。”
又和刘若兰聊了一会儿,骆纯挂断电话。
她在网上看了一下言论,热搜依然挂在榜首,热度也居高不下。陆随成为所有人唾骂的对象,她也未能幸免。
换作是以前,她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今儿个被人骂成这样,她却想笑。无非是因为,她的名字和陆随挂在一块,即便承受骂名,她也打从心底里开心。
骆纯这边自得其乐,施醉醉那边也是一团乱。
文家人逐个打电话过来,她一一解释,费了不少时间,还下了保证,回家会给他们一个交待。
好不容易打发了文家人,时间过了大半天,她忙到晚上八点才回家。
想到一家子的文家人等着审她,她就有点犯怵。
当她以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