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东迫不及待地接话。
可惜的是,文亭亭没有以前那么好唬弄,她端正颜色道:“我不只是哥的妹妹,还是城运集团的总裁。如果哥是为了想打击报复醉醉而进公司,那完全没必要。”
公事和私事要拧得清,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以前文长东就在城运集团工作,可是呢,他从来就没公司做过一件事上过台面的事,后来还擅自出国。
只因为他是文长东,是文家少爷,也是她哥,所以这件事她从来没和文长东仔细交流。
如今他说想回公司,总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他。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和施醉醉有什么关系?”文长东当然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项小柔怂恿你回公司的,不是吗?如果有一天,项小柔让你在公司搞破坏,那你是不是就为了一己私欲破坏公司的利益?!”文亭亭神情严肃。
若是这般,她何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确实给了我意见,但我是深思熟虑后才回公司。你想,我都三十了,整天还游手好闲,以后我要结婚生子,就得养家糊口,与其到外面找工作,为什么我不能进家族企业?亭亭,你也公平点行吗?如果不是你突然上位,现在坐在总裁位置上的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