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文亭亭则是不紧不慢洗碗。丁伦的存在并不能影响她分毫,既如此,她也没有回避他的必要。
丁伦站了好一会儿,见文亭亭把他当成空气,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他讽刺她道:“和你做夫妻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会洗碗。”
文亭亭一向是女强人,她不屑进厨房。
文亭亭回头看他一眼,淡声回道:“想要我洗碗,那当然是得我自己认为值得。”
换而言之,丁伦不是值得她为之洗碗的人。
丁伦脸色微变:“有没有人说过你是这世上最不讨男人喜欢的女人?”
“并没有,喜欢的男人不少,这一点不劳丁总你来操心,我的异性缘非常好。”文亭亭讥诮反讽。
论口材,她不见得会输给丁伦。
丁伦冷冷看着她好一会儿,默不作声就走了。
文亭亭的异性缘确实不错,她身边不就还有一个杨简对她虎视眈眈吗?这样的女人,也就瞎了眼的男人才看得上。
他在文亭亭身上完全看不到让人为之倾心的理由。
丁伦站在窗前抽烟,心里头总有一股郁结之气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回家、看不到文亭亭的时候也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