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这一回，我确实是奔丧。因为很多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所以我没跟你商量。”杨简哑声道。
“没事，你平安就好。现在不知道怎么说，那以后再告诉我好了。”她本想问他，是他的什么人过世，他要去奔丧。
但他也说，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只是时机未到。
“最近我会很忙，还有，我……”杨简看着文亭亭，有些话说不出口。
文亭亭失笑：“说吧，在我跟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杨简犹豫半晌，才道：“我会辞职。”
文亭亭以为他是要请假，或者是忙其它事，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辞职。
而且他说的是会辞职，这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如鲠在喉，这让她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但她心里是不想他辞职的。
杨简接着又道：“接下来我会很忙，没办法正常上班。我虽然离开公司，但已经给你找好了一个非常好的助理，一样可以帮助你……”
“我舍不得的是你。”文亭亭脱口而出，一时间红了眼眶。
杨简从没想到文亭亭会说这样的话，他的记忆中，她一直是很硬朗的人。哪怕她的婚姻触礁，也很少在他跟前表现得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