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栈好整以暇地道。
陆随迫不及待向他展示喜帖,不过是因为他害怕罢了。
“我和醉醉正在商量举办婚礼的日子。当然,如果你忙,没空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和醉醉也不会强求。”陆随徐声回道。
楚修栈拿起喜帖,当着陆随的面撕了,扔进垃圾桶:“如果我想要一个人,必定会不择手段。陆随,你并没有赢我。你应该也知道吧,哪怕你和醉醉领了结婚证,你们也没有举办婚礼。我和醉醉虽然没有领证,但我和她也是摆过喜酒的。”
陆随死死地盯着楚修栈。
楚修栈哂然一笑:“你一定也查到了这件事,对吧?”
所以陆随才迫不及待想和醉醉办婚礼,因为陆随害怕醉醉被他拐走。
陆随冷然一笑:“那又怎样?摆喜酒并没有法律约束力,那只是一种形式,并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和醉醉登记过,还注了册,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法律也站在他这边。
楚修栈以为曾经和醉醉摆过喜酒,就代表曾和醉醉结婚,那就大错特错。
“如果没有意义,你就不会介怀!”楚修栈淡笑回道:“当年醉醉为了彻底和你一刀两断,是下了狠心的,因为她怕自己后悔。她说只有嫁了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