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秘书、健康护理、保镖，再加上那只萝莉的秘书、保镖，这么大群人一排排站开，这还怎么坐？算了，看在你送我熊掌和犀牛角的份上，这些都可以忍。反正老街的街坊们也不会在意，就当看了个乐子。
凶暴萝莉今天看起来并不凶暴，也许坐下来之后电锯藏在了桌子下面，温和多了，粉嘟嘟的小脸让人很想伸手去捏：“你究竟怎么给郝老治的病？一眨眼就好了，完全看不明白啊。”
林白干笑了两声：“内功疗法。”
“瞎扯！”凶暴萝莉哼哼道：“天书科技打广告时用的宣传语你在电视上见过么？”
林白想了想电视台里的广告：“我们只相信科学。”
“没错，我们只相信科学。”凶暴萝莉小嘴嘟得老高：“我能用最简洁的语言写出最复杂的程序、能用一段代码指挥机器人焊接主板、能用一个手机攻破防火墙入侵服务器……你居然和我说什么内功疗法？哼？内功疗法？”
林白：“……”
“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尖端科技，例如眼睛看不见的纳米机器人，用布帘子做掩饰，施放到郝老身上，悄无声息地治好了他的病。”
“纳米是什么？”林白这个文盲感觉压力很大：“有没有东北珍珠米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