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咱们以前收的保护费有啥区别？”
“安保公司收保护费和你们平时收的保护费是不一样的。”花蝴蝶认真地解释道：“你们那是强收，是违法的买卖。安保公司却是别人请我们，我们才去收，这就是正经买卖。前者会惹得天怒人怨，还会引来条子的打击。后者却是人人叫好，条子不但不为难我们，还会和我们合作保护重要人物。”
虎莎道：“这是要给兄弟们洗白？”
“没错，你也可以理解为洗白。”花蝴蝶道：“混黑能混一辈子不成？混到老来一事无成，被人砍死了扔在嘉江里喂鱼，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归宿么？”
虎莎沉默了，她的丈夫就是被砍死扔进江里的，实际上这是双庆黑社会们最传统的死法，谁叫这里有两条江呢？据说自从华夏国建立起，双庆黑社会的死法就只有这一种，几十年不变。花蝴蝶的老爸就是这样死的，虎莎的丈夫是这样死的，其实上一任帮主齐飞，被割喉而死之后，尸体也是被扔进嘉江里的……硬要说他们的归宿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扔进嘉江还是长江罢了。据说有的大佬死前还会给杀他的人提个要求，指定扔进哪一条江里，杀手通常会满足他们临死前的愿望。
虎莎认真地想了很久：“好吧，我暂且信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