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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完成的作业,当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了。
莲还是频繁地跟我联系,我开始找借口推托了。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再这么无休止的折腾下去了。毕竟我当时还没有孩子,我需要保留最后的一丝革命火种,来延续我家的香火。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的所作所为终于被我老婆发现了。虽然她没有抓住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手机上常出现的陌生号码和一些解释不清的短信,让她有了危机感。
在一个阴雨霏霏的下午,我们家里召开了一场公审大会,法官是我的父母,而老婆的父母则是陪审团,没有律师在场。
老婆当着法官和陪审团的面开始声泪俱下的历数我的种种劣迹,说到动情处,眼泪就如同当时外面下着的雨,哗哗地流着,在场的每个人都被打动了。
我坐在我们家里那个最矮的小板凳上,默默地听着老婆的控诉,一语不发。
在一个半小时后,老婆终于痛说完了她的血泪史,接下来是被告的自我辩护。
我什么也没说,因为老婆说的都是事实。
我的父母对我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批判,屋里气氛压抑的让我透不过气来。母亲从殷纣王和苏妲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