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班来了因为要去雨荷,他请了半天假。
林作栋今天看着可就不太一样了,衣服还是那件衣服,裤子还是那条裤子,鞋还是那双鞋,但人就是不一样了。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一双龙睛虎目,两把柳刀剑眉,二十八颗牙齿没蛀牙。
“咋了?捡到钱了?多少?”
“庸俗!”
“那捡到原始人头盖骨了?多少个?”
“无知!”
“那你到
底捡到了什么?既不庸俗又不无知。”
“我捡到了,我什么也没捡到。”林作栋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哼,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知道么?”
等林海文和梁雪都坐过来,面色整肃地看着他之后,林作栋才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本期刊来,毫无疑问,就是古诗观止了。
“汇款单呢?”
“庸俗!”“庸俗!”
这一次,梁雪和林作栋形成统一战线了,两个人像是摩挲结婚证似的,头头尾尾地看了个清楚,显然,林作栋在单位也没好意思这么看一遍,只能憋到家里来过瘾。
林海文自己接过来看了一遍,心里也非常惊奇。在原来的世界,古诗的创作基本上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门类了,根本没什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