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面骂过那种话,这么一个粗俗、无耻之人,居然还堂而皇之坐在这里,听得道高僧和文学大家谈经论里,这太荒谬了。
聊了一会聊开了,陈副主席,还有那几位,也都开始各抒己见。林海文看楚薇薇他们三个,有要犯困的意思,就想站起来告辞。不过可能是被张赟看出来了,他突然也插进去说话,还直勾勾地看着林海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话是说给林海文听的。
“白龙寺的这尊金身堂是纤毫不染,那必然是有人辛
勤擦洗过的。说起来,有些地方,甚至人心里头,如果不及时清扫,一定会是藏污纳垢,不堪入目的。”张赟有咬牙切齿,“外头瞧着金碧辉煌的,说不定,里头就是那个样子。”
证一还是那么笑着,屈恒也安心品茶,没有说什么的想法。这些文人,都是这个艹性,只要说话是暗戳戳的,那都是可以忍受的。像林海文刚才说张赟那样,直接爆粗,那就绝对不行的。压根还说不到对错上,就要丢好几分了。
其实这么看起来,他们俩有角色倒置了。外面期刊报纸上,是张赟在找林海文麻烦,林海文本人则沉默至今。但是在这里,看着张赟倒像是被强的那一方,一脸悲愤的。其他人说是不好奇,那是假的。
“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