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可以出门？”上官轻挽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个干净，脚步也放慢下来。
“因为……大小姐才被刚退了婚，现在出去……确实不太方便。”红芍的声音越来越低，心虚的低垂眼敛，不敢直视上官轻挽那双咄咄逼人的眸光。
空气仿若凝固了般，瞬间安静下来，却能让红芍感觉到几分骇人气息，小脑袋垂得更低了，她也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突然变得凌厉可怕了？
“是本小姐退了他！这个……你给我记住了！走——”上官轻挽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铿锵有力，透着不容拒绝的震摄力。
红芍不敢再反驳，乖乖地跟在主子身后出了丞相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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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一脸好奇，在集市一路摸摸看看，引来不少人侧目观看，谁说只有长得漂亮回头率才高，长得丑回头率同样也高。
只是，跟在她身后的丫鬟红芍却是浑身不自在，大小姐似乎压根儿都没有注意到，不少人正对着她们的方向指指点点，却让她感觉像身长了刺似的难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要知道，这儿原本是上官轻挽大婚的日子，可如今她这位大小姐却带着丫鬟在集市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