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与孩子的情况都吻合,是吗?”男人醇厚而低沉的嗓突然扬起,白骅尘的眸光突然转向东邪西毒夫妇,一脸认真肃然的问道。
东邪西毒虽然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没有应声,重重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白骅尘诲暗如深的瞳仁凝向上官轻挽,其余几位神医同样不能置信的眸光望向上官轻挽。
为首的福寿神医朝她颔首点头,礼貌的问道:“敢问姑娘师承何人?何门何派?刚才姑娘说的那些病状,老夫行医百余年,别说是没见过,就连听也不曾听闻过。”
“呃……我这些都是自学的,也……无门无派,咳,刚才的事儿不过是个小插曲,你们不是还要比赛吗?继续,请继续……”上官轻挽不自然的清清嗓子,默默地退到角落,就像位看热闹的旁观者。
白骅尘和南宫元拓对视一眼,接着低沉道:“把人带进来——”
很快,一位约摸四十岁左右的民妇被带进堂内,看她的穿着打扮都与常人无异,进屋先朝白骅尘和南宫元拓福身行了礼,静静地凝了眼一屋的神医,淡淡道:“这些……就是恩公请来的神医么?”
“嗯,鲁婶,你别害怕,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白骅尘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