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打了记冷颤,高雄见着她的反应,却是开怀大笑了起来,上官轻挽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小小的牛郎竟也如此狂妄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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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店三楼,顺着长廊一直往里,空气越来越寂静,只听得见高雄和上官轻挽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莫名感觉到气氛里的诡异。
“上官大小姐请!”高雄突然一改常态,态度变得恭敬起来,推开房门请女人进去。
看起来他像是没有要进去的打算,上官轻挽点点头,先探进脑袋偷睨一眼里面的环境,一眼便看见了安静的躺在沉香木制椅榻上的男人,修眉如剑,狭目紧闭,正是白骅尘。
朝高雄点点头,上官轻挽放心的走进了房间,只闻身后的门砰的一声紧闭,心口不由一紧。
闻声,斜倚在椅榻上的男人方才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仿若地狱阎罗般邪妄,此刻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素白绸缎锦衣,腰间的带子系得很松,仿若轻轻一勾就会松散开似的。
“呃……有件事情想请白公子帮忙……”上官轻挽莫名有些紧张,榻上那男子衣袍的带子系得太松,精壮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及腰的长发随意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