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处的日子恐怕还长,他不拿她当女人看,那她也用不着拿他当男人,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眼,相处起来也不至于太尴尬。
折腾了一整天,上官轻挽也感觉累了,看了一眼占了床榻一大半位置,壮得跟牛似的男人,若是再将他从床上搬走,估计她是没那个力气了,干脆再使一把力,将他推到床榻的最里端,她则睡在最外面,一床被褥隔在中间,就像学生时代曾经和男人桌上立下的三八线,谁也不能逾越过界。
就算将男人推到床榻最里面,也费了女人不少力气,喘着粗气躺在床榻上,不放心的回眸再看一眼,男人依然一动未动,她这才放心。
原本是困得厉害,可突然想起红芍的交待,那丫头心里一直担心着明日早上太后娘娘身边的丫鬟过来,悄悄给上官轻挽出了主意,说由她去御膳房那边弄些鸡血,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上官轻挽笑着断了那丫头的念想,她是学医的,当然知道人血和鸡血其实很容易分辨出来,这事儿若是暴露,恐怕只会让她们主仆二人的处境变得更糟。
看了一眼大红床单正中央铺放的那块雪白绢锻,女人缓缓拔下头上的玉钗,镶银的锋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冽锋芒,上官轻挽一咬牙,狠狠刺向自己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