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何不让人去月华宫禀明,本妃也好安排人过来接太子回去。”
“兰宁也是看着天色太晚,一来是怕吵扰了挽儿姐姐休息,二来是担心挽儿姐姐误会,所以才交待高侍卫……”司徒兰宁面露难色,一脸委屈的望向女人。
“高侍卫?”上官轻挽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高雄之前会对自己说谎了,原来是和司徒兰宁合计好了一起来骗自己。
上官轻挽回头望向高雄,那小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不敢直视女人冷冽的目光,双手抱拳,压低嗓音道:“太医说你醉酒之人不便挪动,所以属下才……”
“醉酒之人不便挪动?那就可以随随便便留宿待字闺中的女人闺房?敦轻敦重,难道高侍卫连这个也分不清么?”上官轻挽这话听似训斥高雄,实则也是对司徒兰宁有所暗示,且不论今晚这醉酒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论她让男人留宿她的芳闺,就实为不妥。
“属下知错。”高雄这会儿似也反应过来了,他一心只想着怎样对主子好就怎样做,却是没有思考其它方面的问题。
“醒酒药也喂了,现在把人扛回去吧!”上官轻挽冷睨高雄一眼,男人立马上前,不由分说从床上背起主子沉重的身子,率先离开。
上官轻挽的目光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