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值,所以就算她现在撕破了嗓子,外面也不会有人听见。
虽然上官轻挽没能体会到破处之疼,可这爆菊之痛肯定不会低于那个,这样龌龊的事情也能干得出来,这男人简直就不是人。
上官轻挽疼出了一身冷汗,男人对她的咒骂并不理睬,喉咙竟还逸出满足申吟,沙哑性感的声音透着嗜血的快感,毫不遮掩的从身后传入女人耳底。
上官轻挽突然停止反抗,咬着牙绝不容许自己再痛哼出声,虽然小脸已经苍白如纸,痛得丹寇都嵌进了掌心肉里,她也不再痛哼半声。
“怎么不叫了?是本王不够卖力,没满足你吗?”白骅尘醇厚性感的粗喘声从身后传来,粗粝的掌心在女人雪白粉嫩的臀部狠捏一把,硕大游龙再次深深挤入,如同洪水猛兽般来势汹汹,完全不管她是否能承爱她的巨大。
一波更胜一波的巨浪袭来,却依然没有听见女人的动静声,白骅尘昂扬的兴致似乎也在瞬间没了,劲腰的动作缓慢停了下来,伸出长臂强行勾转过女人的脸颊,当发现她的唇苍白的无一丝血色时,鹰眸一紧,心也随之揪紧。
从女人的身体抽离,白骅尘深邃的眸光更加幽暗,下一秒便注意到地面的殷红血迹,脑子顿时懵了,他到底干了什么?孩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