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墨红鱼足尖一点,浑身劲气全部集中爆发,似离弦的箭矢般跨越十余米的距离来到维罗克身前,一记简单直接的刺拳夹带着凌厉风压朝他胸膛口轰去,这一拳纵是一堵硬实的门墙也能轰个粉碎,苏菲则踏着鬼魅的步伐几息间绕到了维罗克背后,手中匕首似一条笔直的银线无声无息向他背上刺去。
面临这避无可避的完美绝杀境遇,维罗克带着嘲弄的笑容,只是举起弯刀用力斜斩一刀,这平凡无奇的刀势却让墨红鱼脸色大变,不顾反伤连忙收回拳势,硬生生倾斜身子躲过这一刀,只见空气泛起淡淡波纹,而后面一株大树的枝干上忽然多了一道深深的狭长印痕。
待墨红鱼不得已退避,维罗克手上弯刀巧妙顺势转到身后,用刃身架住苏菲刺来的匕首。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瞬间。
苏菲手腕一扭,匕首回撤,像是一缕青烟一般悄无声息退后数米。
墨红鱼顾不得发麻抽痛的右臂和腰肢,她低头瞧了瞧明显被利刃割开的上臂袖子,再瞥了眼树上那道痕迹,神色凝重道:“束气成刃?”
苏菲皱起了眉毛,束气成刃只是一种理论上的说法而已,先人将无处不在的风、或者说气比作支撑自身活动的无人格能量,通过特殊的呼吸频率或锻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