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完完没坚持多大会，就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
又去旁边搬了把空闲的折叠椅过来。
韩京墨的助理本想跟过来，但韩京墨冲她摆了下手，没让过来。
陆完完在他身旁坐下后，小声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
“你刚才出那么多次错，导演怎么没骂你？”
“想看我挨骂？”韩京墨瞟她一眼。
“没有，这种事想都不敢想。”也就是在心里祈祷一下。
但她眼底期待的神情，出卖了嘴里否认的话。
韩京墨淡淡道：“你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陆完完回忆了下，重复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韩京墨微微一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