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生气？”
“你对他笑了五次。”
陈述的语气，语调平平，却透着一本正经。
陆完完愣了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韩京墨扬起眉，目光不冷不热。
陆完完掩唇轻咳，止住笑意，用比他更正经的语气说：“那我现在对你笑十次。”
韩京墨垂眸，似是思考了一会，不情不愿的点头。
这下，陆完完再也忍不住，不仅笑了十次，还附赠了两次，然后揉着酸胀的脸颊，严厉的教育：“以后不准拿球丢人，伤到别人怎么办？”
“那你以后，不要和他靠这么近。”看到她与别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他第一反应，就是摧毁。
那些阴冷的情绪，和病态的占有欲，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在她的安抚下，暂时藏匿了起来。
陆完完摸了摸鼻子，解释道：“秦川就是问我一个问题，需要避开摄像师，所以靠的近了点。”
“什么问题。”
“我和你……是不是在谈恋爱。”
韩京墨眸光一沉：“你怎么回答的？”
陆完完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忘了回答。”
……
韩京墨正要开口，突然传来敲门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