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成风的眸底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幽冷淡然的神色：“你为何不直接问卓浅诗？”
宁雅之又何尝不想直接问妈妈，但是直觉告诉她，妈妈正在保护一个人，所以才不肯将真相告诉她。
她挑眉：“你真的知道？”
慕成风淡淡地说：“知道又怎样，并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之内，我没必要告诉你。”
宁雅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既然你知道妈妈的事，那也是顺水推舟地告诉我，为什么要那样神秘？”
他凝视她，望着她脸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掉了的伤痂，让新生的肌肤像婴儿一般娇嫩，只是颜色还没有恢复过来，骤眼一看就会觉得有些狰狞的感觉。
她的眼眸此时特别清亮，仿佛狐狸一般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面前这个女人胆大，聪明，难驯，她一定会怀疑卓浅诗的事，甚至为了调查卓浅诗会不惜一切踩钢丝。
“我若是不告诉你，你会怎样？”唇边的那抹轻蔑那么明显。
宁雅之明知道他是故意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说：“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找私家侦探去调查，当年的事轰轰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