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他的变化这么迅速，宁雅之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失望。
“范莉的所作所为，我不是对她仁慈，而是我不忍心一个母亲突然失去相依为命的女儿，没错，她是该死，但你能不能仁慈一次，放了她，不要让一个母亲为失去女儿伤心难过？那种心情我真的懂的，我现在一想到快要失去妈妈，就会难过得要死。”
宁雅之望着他冰冷的神色，几乎不敢抱什么希望，他就是那样的人，从来都不听任何人的意见，甚至对她的意见会更反感。
但，她真的不忍心就这样让范莉死，范莉是错，却不至于该死的地步。
第415章 不许人伤害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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