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别胡说八道!”
安夏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相比廖大伟,她现在厌恶极那个闫少帝,她觉得,若不是他,这一切是不会发生的。
“他根本就是一个无耻的贱男,一个只会想方设法钻空子赚钱的奸商,他钻石的话,那么全世界的钻石就值一块钱!”安夏恨恨地说道。
“廖大伟也是世纪贱男,安安,你别为那种人难过,大不了我们一起存钱还债,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浪费就是了。”宁雅之愤愤地说。
说完,两人苦笑。
怎么还?
安夏说心里的委屈道出来,哭了痛快之后,心里也平静下来,她抱歉地说:“对不起,小雅,让你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想那么多了,那个闫少帝”一顿,咬牙,“大不了一辈子帮他打工就是了。”
宁雅之站起来,“你回房间睡一会,煮个面给你吃,不吃怎么行,煮好了再叫醒你。”
“嗯,好。”
回到房间,安夏坐在电脑桌前,拿出了一个很旧的盒子,里面有着一块蝴蝶的玉坠,晶莹剔透的玉质,上面还刻着她的小名。
她轻轻地抚摸着温润的玉坠,这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信物,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对它说,仿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