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新人是没有资格当主持人的,这会让所有人……”
他打断她:“你怕?你连陌生男人的房间都敢闯进去,连陌生男人的怀抱都敢投,也会怕这些小麻烦?”
“我没有!”她差点吼了出来。
这个贱男非要颠倒黑白吗?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哦,我忘记了,是你男朋友将你送到我的床上,确实不是你主动的。”
她咬牙:“闫少帝,你别太欺人太甚。”
他挑眉,讶异地问:“你也知道我在欺负你?我以为你要一直无视这种感觉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想怎样!”她这次真的吼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将他手上的高尔夫球杆打掉他那张可恶的脸蛋。
他将球杆交给她:“这杆你若是打进去了,什么都好商量。”
“我若是打进去,你取消了让我当主持人这个建议?”
他似笑非笑地凝视她,说:“进去了再说。”
这一杆明显是很高难度,洞在拐弯的小斜坡中间,要打上去已经不容易,别说进去。
安夏伸手接了过来。
闫少帝双手抱胸,将位置让给她,懒洋洋地靠着椅子,心中也惊讶安夏的熟悉手法,看来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