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要对自己做的事,既生气,又害怕。
上一次,她被下了药,一开始挣扎了没多久,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对发生的事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过程很痛。
这一次是清醒而来,她真的很害怕不安。
电梯果然是直接停在房间里面,她踏了出来,极豪华奢侈,充满了宫廷风格的总统套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差点有些站不稳。
“闫少帝,你在哪里?”她轻声呼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
穿过了豪华的大厅,她走到了饭厅,然后找遍了整个套房,没有发现闫少帝。
她气结,让她规定时间出现,他却不在,分明是在捉弄她。
继而想到他不在,就不用做那种事,松一口气,正要离开,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皱眉,关她什么事,才不要接听。
可是那人仿佛知道她的存在一样,不折不饶地响着,她咬了咬牙,向电话走过去,电话声突然中止。
墙壁的荧屏出现闫少帝的影像,俊美尊贵,神态优雅,目光犀利。
她有些傻了眼,真是逆天了,这房间有这样先进的设备。
闫少帝淡淡地说:“蠢女人,根本不用接听这电话,只要你走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