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甚至还硬生生地强了你,你竟然觉得他不讨厌?
生硬地避开了视线,问,“我吃完了,可以走了吗?闫先生。”她之所以叫他闫先生,那是已经决定了要辞职,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就算被人说她和廖大伟是一类人也无所谓,她讨厌他的霸道和自私。
“不可以。”他回答,依然优雅地吃饭。
他用刀叉很优雅,吃中餐的时候一样优雅得无损他的贵气,这个人拿筷子都可以拿得这样优雅,安夏打心眼里嫉妒。
一个人,怎么可以一方面看起来高贵得像王子一般,另一方面所做的事却邪恶得像撒旦一样,狠辣阴险得可怕。
“为什么?”
他的动作停顿,挑眉,“从今天开始,你住在这里,是我闫少帝的女人,菊姐已经为你准备好房间了,你哪里都不能去。”
“我有自己的家,不用住你的地方;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请你搞清楚这件事情。”她的脸一沉,板着小脸冷冷地说。
闫少帝轻笑,放下筷子,拿起餐巾,动作斯文优雅地印了印嘴唇,然后才说:“你是说那个狗窝一样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为什么?”她瞪大眼睛。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