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请送我到市区坐车。”
他嘲笑:“你不是很有骨气吗?相对上次来说,这里近多了。”
她咬牙,这个混蛋,冷着脸,不想再求他。
走到花园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喊住了她,“安小姐。”
“你是谁?”她戒备地问。
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从左眼尾一直到脖子,很血腥,安夏甚至不敢直视他的脸。
男子淡淡地说,“你不用怕我,是贱内让我送你到市区。”
“贱内?”她一进反应不过来。
“阿菊。”
她恍然,“你是菊姐的丈夫是吗?可是你要送我到市区,闫少帝一定会生气的,不如你告诉我路是怎样……”
“车是我的,少爷不会过问。”他的样子是很可怕,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淡然有礼,并不像外表那么样充满了暴力的可怕。
安夏松了一口气,回到了家里,幸好张姨并没有扔掉她家里的东西,她连忙将爸爸妈妈给她的玉坠戴起来,那是父母给她的唯一关切,她不能丢失。
她没有想到,闫少帝说到做到,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速度是那样的快,根本不给她喘口气。
第二天,张姨就让她快点搬,新业主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