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年青的男子有一种逼人的华贵,医生怔了怔,继而肯定地连连点头,“幸好遇上的是我值班,她一定没有问题。”
“那,救她!”
安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朦胧中,似乎听见他由近而远,又由远而近的声音,不再冷酷,却同样的霸道,“安夏,你一定不会有事,你给我坚持住!”
她想回应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那该死的痛楚,那越来越冷的温度,这该死的医院怎么那么冷?
……
麻醉药的效力过去了之后,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了痛楚,仿佛置身于炙热干燥的沙漠之中,她的喉咙沙哑干涸得忍不住呻吟一声。
好渴。
水源在哪里。
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想找到水的方向,但是她越跑,也只是茫茫的看不出方向的沙漠,她惊恐万分地望着四周。
真的没有人,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
小雅在哪里,闫少帝在哪里?
他们为什么抛下她一个人留在这个可怕的沙漠。
“小雅!”
“闫少帝!”
她拼了力气地跑,声嘶力竭地喊着他们的名字。
“砰”地一声,她扑倒在滚烫的沙子上,手传来彻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