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地位。
阴鸷的脸上顿时露出恶心至极的笑容。
对于女人,他有的是办法,像安夏这种装清高的女人,无非就是差一个价钱,他就不信,闫少帝给她的,他就给不了。
他要狠狠地做到她在他身下求饶,让她记住他的好处。
睡闫少帝的女人,多么玩的一件事。
“你,端一杯猫屎咖啡到闫少帝的办公室,老子想喝。”他嚣张地指使道,一顿,冷冷一笑,“身为秘书,不会连招呼你们闫总的客人也不会吧?”
安夏冷淡地说,“当然,但是闫总的办公室你不能进去,二少,你大可以到会客室喝咖啡。”
“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想阻止我?”
闫成野的骄傲,哪容得下安夏对他说这样的话,她越不给,他偏去做,她越冷淡,就更勾起他要征服的欲望。
径直地走向了玻璃门,推门进去。
安夏根本阻止不了。
她知道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兄弟的感觉,闫少帝似乎讨厌极这个弟弟,而闫成野更是瞧不起闫少帝的出身。
闫少帝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有关他的事,但是敏感的她有一种直觉,闫少帝那狂妄霸道的表面之下,应该有一个很特别辛酸的故事,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