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我打电话叫阿克马上滚过来。”
“不必。”她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我经期来了。”
“什么?”他听不清楚。
她恼羞成怒,忍着痛对他大吼了一句,“我月经来了,你叫阿克来做什么?帮我买卫生巾吗?”KAO,非要让她丢脸到太平洋去才行。
闫少帝的脸顿时红了,眸底飞快闪过一抹羞涩的神色,安夏正好捕捉到。
被他欺负得太多了,她才不轻易放过他,继续用没有力气的声音恶作剧地说,“闫少帝,你脸红了?”
“我没有!”他否认。
“你有。”
“我没有!”
她嘲笑,“闫少帝,你不是纵横女人无数吗,不会连女人的月经都没有经历过吧?冲灯红对你来说恐怕是家常便饭了?”
轮到他恼羞成怒地吼,“关你屁事!”
吼得她的耳膜生疼生疼。
他将她抱进了浴室,然后扯掉遮住她的床单,脱掉她的裤子,看见里面染红了一大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轻轻给脱了,然后才将安夏放在浴池中,开始放热水。
浴池好几个水笼头,同时放起热水来,安夏置身了温热的水中,感觉痛楚消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