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而昏迷,医生和护士都在屋子里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连药都没效,安夏只能没日没夜地守着他,还用冰块为他降温,明明是冬天,他的身体却烫得吓人。
有好几次,他烧得几乎感觉不到呼吸,安夏吓得几乎哭了出来。
尽管他欺负得最厉害的时候,欺负得她想杀了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她有想过找那个怪医生的,偏偏在关键的时刻却联系不上谈以风和阿克,整整一周,因为照顾闫少帝,再加上这房子只有一个清扫的爱尔兰妇人,就没有别的佣人,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闫少帝睁开眼眸,喉咙干涸得厉害,他坐起来,床头的柜子里放着一杯白开水,他一喝而光,然后视线落在了窗子的地方。
只见安夏赤着脚,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那个地方,睡得很熟,她的脸很瘦,尖得像让人心疼。
她怎么突然瘦了?
闫少帝的心微微一疼。
有时候看见她柔弱的样子,他就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可是他知道,她一醒过来就又像小野猫一般气得他非用强硬的手段不可。
这一周以来,他清醒的时候,隐约间看见她担心难过的样子,心中又是一软,这小家伙也会为他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