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胸也摸。”
“知足吧,昨天摸的我,才四千五,连硬币都有。”
二念听到了,但他不在意,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反正她们又不会当面说,摸了爽了就行了,理会这些干嘛。
“插!插!我插插插……”二念拿着钥匙往钥匙孔插,弄了好几下,也没弄进去。他已经有点儿喝多了,看东西都是重影。
“草你大爷……”试了五分钟也没插进去,二念开始骂人了,伸手去摸钥匙孔,摸到了,一点点把钥匙趸进去。
他插得太认真,以至于有人接近都没有发现。
“和我斗?”二念终于把钥匙插了进去,自鸣得意,道:“真是太天真,我得教训你,我拔出来再插……”
“二哥。”
“叫哥?”二念迷糊地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摩托车在和他说话,答道:“叫哥就叫大哥,叫你妈二哥啊,本来想放过你,这回不行,插两下,插两下……”
二念把钥匙拔下来,再次往钥匙孔里面插,但是又插不进去了。
“二哥,是我,你回头,是我。”
二念僵住不动了,抓着钥匙,握在手心,攥紧,手腕的筋坟起,指节泛白。
“滚。”
“你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