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杀了,也不能浪费了。我去村口买瓶白酒回来,待会炒鸡肉的时候,往里面倒一两白酒,吃起来,那才叫一个香。”孙振雷直接走了出去,何传亮家,他和陈安东来过不少回。村里也是熟络得很。陈安东上大学这两年,孙振雷也经常来何传亮家。
“伯母呢?”陈安东没看到何传亮妈妈,很是奇怪地问道。
“在房间里。哎,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前几天中了风,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是起不了床了。”何传亮很痛苦地摇摇头。
何传亮虽然与陈安东以及孙振雷都是同年出生的,但是高中毕业四年多,何传亮看起来比陈安东与孙振雷大了一大截。
“我家就这个样子了。别说我了,说说你,东子,听说你大学毕业之后,在白沙找了工作。你们家晶晶也在白沙找到了工作。以后你们可就在大城市里站稳脚跟了。”何传亮不想让气氛太过沉重。
“别说这个了。走,看看伯母去。你也知道我学的是中医。今天跟雷子过来,可不光光是过来看你的。要是看你我才不来呢。这几天我家诊所忙都忙不过来。我家伙都带齐了,看看伯母的病究竟怎样。我记得去白沙那年,我就跟伯母说了,等我大学毕业了,回来给伯母看病的。我不能食言。”陈安东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