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痴痴等待的六年有多滑稽可笑。
“放开!”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严厉了,她的手竟然颤了一下,然后手指慢慢地慢慢地一根根地松开。
她的头低了下去,霍正禹看不见她表情,可是脑子里却极清晰的浮现出她委屈难过的样子。
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清晰得让他随时都会心软。
他知道不能再站下去,不能……
不再管她,霍正禹径直的走向了阳台,夜风的清凉使他清醒了一些。
好久,他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他却听得分明,仿佛她不出声,他也会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就是一个人存在于另一个心里的最直接表现,想抗拒都抗拒不了。
他大步的走回去,果真看到她往门口走,步履缓慢,像无力像不舍,但在霍正禹看来更像是前者。
“去哪?”他沉沉的声音惊的她一颤,但只是一顿,她又继续。
看着她这样子,霍正禹说不出的恼火,一把将她拽住,然后手一甩,将她丢进了沙发里,高大的身子随着压下来,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大概是他粗鲁的动作吓到她,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眼睛瞪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