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
项可可把老太太要她怀孕的事说了一通,在秦思柔震惊的目光中又说,“我嫁给迟枫不过是为了能救父亲,现在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所以我也该离开了,可是老太太这情况……”
“你需要我怎么做?”秦思柔听到这些话后,已经没有了对项可可的敌意,只有美好的期望和即将步入豪门的喜悦。
“想法怀上迟枫的孩子,”项可可笃定的给出答案。
两个女人边吃边说又嘀嘀咕咕合计了一通,俨然没了敌对的样子,反而变得如同闺蜜一般,只是她们完全没有注意隔壁有双耳朵已经将这一切全部听了进去。
项可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吗?
迟枫的脸阴的如同七月要下雨的天。
夜色浓郁,正适合人酣睡,楼下传来的刺耳刹车声惊扰了项可可的清梦,她烦躁的翻个身,把头缩进被子。
几分钟后,房门被重重的撞开又关上,她迷糊的想睁眼开灯看看怎么回事,只是手还没触到开关,身子就被压住,伴着一股刺鼻的酒味,熏的她做呕。
“迟枫你醉了,走错房间了,”项可可从熟悉的气息中已经辨出此人是谁,她推拒着他,无奈他的身子像死猪一样的沉。
项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