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将郭玉梅的阑尾割下来,然后快速缝合。又一股脑地将郭玉梅肚子里翻出来的东西塞了回去。
秦川感觉这家伙用来缝合的针就是一般的缝衣针,不过连前面更离谱的事情都看到了,这等小节,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这个郎中平时就是这么给人做手术的么?”秦川小声地问村支书张守成。
“这娃胆子大得很。不过动刀倒是不多。平时也就是给别人阉猪阉鸡。今天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别人才愿意让这混球这么干。”张守成解释道。
“他有这么好一门手艺,在你们这里应该很富有吧?”秦川问道。
“好个屁,家里穷得叮当响。以前家里有个婆娘管着,现在婆娘带着娃跑了,更加放浪形骸了。”张守成说起张天成就不住摇头。
“呃。”秦川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张天成虽然手法不规范,毕竟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是张天成的能力,其实比起一些正规医学院出来的学生,也不会差。能够在这种条件下,做了很多手术,却没有出事。除了要佩服他的运气之外,也要佩服他的能力。不说别的,光是麻醉这一块,就连协和医院的麻醉师也做不到他这样。只是张天成这个人太过懒散,不然的话,稍微经过一些正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