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好。”她有些兴奋的说道,“你让我又看到了希望。”
“我瞎说的,你别笑话我,我是个糙人,不懂艺术。”我笑道,虽然我也不懂她所谓的希望指的是什么,但我也担心因为一句瞎话误人子弟。
“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为数不多的懂艺术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史总监。最起码立场让我很佩服,反倒是我,倒有些动摇了。”她说道。
虽然被她恭维为‘懂艺术’的一类,但和史记那样的娘娘腔摆在一起,还是让我很不舒服。
我偷偷瞥了一眼那边的柳如月,像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反应,如果她对我的‘报复’熟视无睹,那我接下来可真不知道怎么跟这姑娘聊下去了,再往下,我可能就黔驴技穷了。
让我窃喜的是,我看到柳如月正看着这边,我假装没看到,跟人家姑娘继续瞎白话,“练功很辛苦吧,你是不是从小就开始练了?”
“是啊,我五岁就进了舞蹈队,你不知道有多辛苦……”她说道。
后面的话我没有用心思听,因为我的注意力放在了柳如月那里,看她有没有什么反应。
果然,我的‘报复’起到了作用,我从余光中看到她站了起来,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心里暗喜,她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