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准假。
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说,“没事,你去吧,反正那案子也没打算提下来,你现在主要精力要放在咱们新公司的项目上。”
我请好了假,便匆匆忙忙的洗漱,穿好衣服,直到出门打上奔进场的出租车,在车里我才发觉自己竟然是这样冲动的一个人。
但管不了那些了,已然决定了,就去做,哪怕知道结果不尽如人意,那我也认了。
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
一直到坐在飞机上,这种冲动才似乎慢慢降温了,我这才感觉好像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周围坐着的都是神色怆然的陌生人,他们坐在这趟飞机上,看起来似乎都有什么正经目的,是要去做什么的,我却完全不同,我好像只是兴冲冲的上了飞机,但这目的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那么明确和有底气。
等到了威海,下了飞机,这种茫然感越发严重,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找柳如月,去拆穿她。与其说是底气不足,倒不如说,其实是害怕撞破那一幕,如果真是那样,这些日子她藏在我心底的一些东西恐怕就要随之破碎。
我思来想去,好像没那个勇气,如果滨海到威海的距离短就好了,我就可以不必考虑,一鼓作气的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