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既然已经说了,再留几天也没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去劝阻。
我突然感觉到我们俩之间距离被拉开,那种一直培养起来的带着些许暧昧和温情的东西完全消失了,好像她就是个借宿的房客,一个带着孩子的房客,而我是个房东,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瓜葛。
想想,自己为了给她筹钱,做的那些带着激情和冲动的事,现在好像对她来说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清早,我起床去洗漱准备去上班,看到柳如月牵着女儿还有一个行李箱走了出来。
“来,跟于叔叔再见。”柳如月打发果冻说道。
“今天就要搬走?”我问道。
“没有,我带她去欢乐谷玩一趟。”柳如月说道。“等回来再搬吧。”
“哦。”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接话。
她似乎有所发觉,对我说道,“你……嗯,你等我回来。”
我一愣,这似乎是有所暗示,但又完全体会不出来什么,好像她一直给我的,全部都是这种抓不着摸不到的信号。想想,就感觉颓丧。
她们走了以后的几天,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席卷而来的孤独和失落感彻底击败。上班还好,晚上回家,屋里